卖糖果的苏林

想比昨天的自己更加优秀!

本丸的叽掰日常[日记]

◈有付丧神ooc

◈我流女审和鹤丸贴贴互动


2019.7.13 天气:晴

 

本丸这地方吧,山好水好土质也好。

 

每逢政府发布季节性活动,我就会领着家里的那群男人乐颠颠地搁地里种些瓜果蔬菜。

 

这不,今儿又找小光洗了个瞧着分外水灵的桃子,吧唧吧唧坐走廊上监督他们认真干活,还不忘捎上小风扇降暑散热。

 

知道的人自然不会因我给三日月收拾烂摊子而休息一日有何异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冒出来的妈妈桑使唤一群香艳美人做些脏活累活。

 

“姐妹们打起精神嗷——”

 

“做得好的奖励……一个甲州金?”

 

眼瞅着他们像是没听见似的忙活自己手上的农作物,我略显尴尬地轻咳几声,随后报上了已临近底线的底价。

 

“…三、三个?不能再多了铁汁们。”

 

我盘算着自己私存的那点小金库,寻思要是再多点还不得给他们瓜分个空。

 

沉吟片刻,脑袋上忽地传来一道重力,那人先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的脑瓜,而后肆无忌惮地狂搓我的毛发,用屁股想都知道铁定是鹤丸那厮又来寻我恶作剧了。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掐算好时间刚想回头给他咔咔来两脚,搁瓜田里摘瓜的鲶尾却唤了我一声,我那欲伸出去的脚丫子下意识的略微一顿,好巧不巧横在了我和鹤丸的中间。

 

鲶尾。我真是谢谢你。(隐忍)

 

携着几分计划败露的幽怨我扭头往瓜田一瞅,没瞧见鲶尾他人倒先听到了他的声儿。

 

“主人——!接着!”

 

我:?

 

接着。?接着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有一坨分辨不出种类的球形物体横冲直撞地向我飞来。

 

“诶哟我……”

 

草字还未脱口而出,那玩应以每秒钟八米的高速精准无误地砸向了我高挺的鼻梁。

 

草。

 

再见了这个只有审神者受伤的世界。

 

“嘶……我的鼻梁别是歪到太阳穴了吧、”

 

这一砸还不轻,愣是给我脑袋上整出了一圈小星星。

 

我忍痛摸了摸略微泛红的鼻梁,他奶奶滴,幸好没塌。

 

鹤丸见状先是一怔,随后蹲下掰开我胡乱动的手似是想瞧瞧我有没有受伤。

 

老实说,我没被那玩应吓到反倒被他吓一跳。

 

望着他认真且不含半分戏谑的眼眸,我深知此刻他担心我的心情既不是恶作剧也不是平日的玩笑。

 

是没有目的性的、下意识流露出的关心。

 

“诶哟瞧你这还有点良心样儿,我啥事都没有……”

 

鹤丸他哪听我说话,自顾自一把薅起我的脸就是一顿上翻下看。

 

本来屁大点的事,经鹤丸一折腾整的其他付丧神也凑了过来,那场面堪比内给八大姨送终还声势浩大个几十倍。

 

确定我真的没被那玩应撞毁容之后鹤丸才勉强松手,而后轻叹了口气嚷嚷道。

 

“诶呀呀,这样的惊吓似乎有些过头了吧?”

 

我瞧着鲶尾满脸愧色立马打圆场,这孩子从刚刚到现在已经道歉道好几遍了,我只得顺势站起身拍拍他的后背,似是在安抚一只耸拉着耳朵的小猫。

 

在我用尽全力同其他付丧神解释真的无甚大事后,一群黑压压围着我转悠的人群方才散场。

 

事后我特地溜到瓜田摘了最大的瓜给他两当赔礼,而那天鲶尾朝我丢来的球状物体……

 

恰恰就是田里长得最像马粪的甜瓜。

 

亏鲶尾到最后还惦记着他的瓜,却因想起几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怀着忍痛割爱的心情万分不舍地送给了我。

 

鲶尾甚至还将甜瓜执意放在了我寝居的床头柜上,说什么绿色的水果看上去很有夏天的感觉之类的屁话。

 

临睡前我望着那个巨大且别致无比的甜瓜,陷入了对宇宙及人生的思考。

 

看吧。

 

夏天果然很美好。

 

 

2021.10.17 天气:阴

 

欸。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写日记了。

 

大概是……一年?还是两年呢?

 

其实吧,没写日记的这段期间我人也没在本丸,现世有太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搅得我心神不宁,自然也抽不出空回本丸打理时政的事务。

 

走的那天吩咐长谷部我可能会长期身在现世,拜托他暂时帮忙处理审神者的文件一类的,倒是也没想过这一别就是一年半载的时间。

 

没了那群在身边吵吵闹闹的付丧神,日子清闲了不少却很是无聊。写日记无非就是为了记录有趣美好的生活,于是这本日记自然而然地再没被我翻阅书写过。

 

…那为什么突然想写了呢?

 

其实我昨晚做了个梦。

 

说不清是噩梦还是什么、就因为那个梦我到现在还惊心胆跳,仿若置身其中。

 

我梦到我回了本丸。

 

踏入鸟居的那一刻身心无比的放松,付丧神们带着几分惊异与欢喜迎接我的归来。

 

他们甚至为此举办了一场盛宴。

 

我坐在付丧神之中疯狂输出对现世生活怎样的不满啦、没他们在多无聊啊之类的牢骚,每个刃皆笑意盈盈地望着我静听长篇大论。

 

唯独他。

 

唯独那个像白鹤一样一尘不染的家伙。

 

“鹤丸、我……”

 

我抬手,下意识想像从前那般触碰他毛绒的外套。

 

一道泛着微凉的触感匆匆略过指尖,只余下我在半空中不知所措的手。

 

鹤丸国永似从未见过我一样,同我擦肩而过。

 

仅是片刻,浑身上下的温度却如被初冬的寒雪淋身般从头冷到了脚尖。

 

“好久不见”诸如此类的话语瞬时哽在了唇边,一时间竟分不清心间处交织的是何种复杂的情感。

 

满眼的失落与委屈仿若下一秒就要溢出眼眶,欲转身拉住他的动作此刻显得又那么的苍白,且无力。

 

唯独不想,被你讨厌。

 

大梦方醒,恍惚间察觉到脸上覆着一片薄薄的湿意。

 

为了一个梦而哭鼻子,丢死人了、!

 

脸深深迈入厚实的枕头,羞愤的耻感一时有些难以平复。

 

工作薪金什么的,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重要的人若是弄丢了,便是得不偿失。

 

所以,无论以怎样的理由。

 

老娘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回家。

 

 

 2021.10.18 天气:没注意

 

我站在本丸的大门处踌躇不决。

 

每月都长两斤肉,身高好像比从前高了那么一两厘米,手臂肌肉也硬邦邦的非常粗壮。

 

嗯,很好,很有精神。

 

我琢磨了一下过会进门后的开场白,这么久没回来,自是想重振一下身为审神者的威严。

 

手轻轻覆上那熟悉得令人心安的木门,刚要推进去,木门却先我一步被拉开。

 

“吱嘎——”

 

我心下一惊,倒是给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回来了?”

 

那人雪白的羽睫微微颤动,似琥珀般澄澈的眼瞳此刻正倒映着我略显慌乱的窘态。

 

“我……”

 

我哑然,提前准备好的台词似乎有些用不上。

 

一股微妙的气氛开始蔓延在我们二人之间。

 

我清了清嗓,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朝鹤丸国永张开了双臂。

 

“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要给你的亲亲主人一个爱的抱抱?”

 

话音刚落,一股脚趾抓地的羞耻心开始激烈地疯狂打转。

 

我有些期待的等了几秒,直到手臂有些僵掉鹤丸仍没有任何动作。

 

啥啊这是、?

 

鹤丸这家伙不会真给我记上一笔吧。

 

我怀着欲哭无泪的心情缓缓放下双臂,内心积淀的尴尬与愧疚使我无法正视他的眼睛。

 

薄雪轻柔地落于发间,我只觉短短几秒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沉重漫长。

 

好冷。

 

心脏与脉搏冷得几近停止跳动。

 

怎么办,又要哭鼻子了。

 

北风呼啸而过,带起地上的一簇白雪。

 

一阵瘙痒伴随飞雪温温地拂过额畔。

 

“?”

 

我不由抬首,是他如雪却未携半分凉意的发丝。

 

对上他眼瞳的那一分,那一秒。

 

我们的距离近在咫尺。

 

初冬的雪不算太大,阳光也足够温和明媚,绒毛与人紧贴的体温是恰到好处的柔软。

 

“…你还知道回来,没有新鲜的惊吓供给超无聊啊。”

 

被人圈住的力度似乎又紧了紧。

 

我莞尔而笑,将脸埋入满是他味道的毛绒外套。

 

“我回来了。”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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